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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东江湖,不吃鱼是种罪过。
清晨捕鱼的船刚靠岸,码头边的“各种鱼馆”已经飘出香气。老板娘拎着一条翘嘴鱼冲我笑:“清蒸?红烧?还是熬汤?”
我选了最残忍的吃法—— “一鱼五吃”。
鱼头炖豆腐,汤色奶白,鲜得人舌尖发颤;鱼身片成薄片涮火锅,在红油里滚三秒便蜷成雪白的云朵;鱼骨炸至酥脆,撒上辣椒面,是配酒的神器;鱼尾红烧,酱汁能下三碗饭;最后连鱼鳞都不放过,炸成琥珀色的脆片,咬下去“咔嚓”一声,像咬碎了阳光。
“这鱼喝矿泉水长大的。”老黄说,“东江湖的水,直饮标准。”
我突然想起昨夜看到的银河,突然觉得这条鱼的前世,或许真是颗星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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